提要文摘: | 自宋明诸子以还,性、理、命、道已将个体和宇宙的本客体导通,新一期发展亦有重开内圣外王,视野广安,化儒释道伊耶于一炉,遂能使我国诗学连绵不绝,复归正统。当日之时,因缘际会,传统精神的复苏渴求甚久而自然。诗教之所原所本,皆不外吾华道统。惟有在殖民过甚,断代骤深之际,遂不得已以哲学之方式重申吾人诗学,深邃其旨,以诗学的根本道旨为务,立人文之极。诗之为教也,盖其上达于天地之心,中达于政,下达于自我心性,故有风,有雅,有颂,四体瞻明,三才竝参。刘彦和雕龙之首篇曰原道,次徵圣,再次宗经,四正纬,其实一也。无不以原道明心理性而敷章为宗,是已道外无文。朱子曰:“道之显者,谓之文。”万物,诸情,行事,可谓一切皆文。唯以易教感通之旨,寂然不动,无思无为,物我俱泯,独与天地精神相往来。诗之为教在于修身养性哺道于天,抟象以为人文之思,体察万物而成独立之思维体系,与六艺同为教而并行。诗教之旨晦也。今之格言者,物之不格,身之不修,理之不申亦甚矣,著述有如谶纬逶迤,鄙陋而无明光,其薄命而求之速朽也急,矧论臻入不朽之域。今之刊行种种,于当下终不离在混乱的诸种写作当中提倡一种内圣与王道,提倡一种深刻及整体性的现代诗学,直至脱胎换骨。“鼓天下之动者存乎辞”,辞(Word)者何物?能量也,即召唤和命名。 |